武学开始上课了。
沈安又回到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美滋滋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军中抽调了数百精英进了武学,并未造成什么影响。
在北方,宋辽双方不时会爆发些小冲突,打草谷这个词频繁出现在北方送回汴梁的奏疏里。
“五月,辽人越境十一次,被我军击退。”
“五月,我军越境十九次……安北!”
苏轼不知道是从哪抄来的东西,让沈安回想起了后世车站的地摊文学。
“十九次啊!”苏轼激动的就像是昨夜自己一夜弄了十九次一样,“以前大宋哪里敢越境。如今竟然比辽人还多,某真是欢喜……酒呢?”
他偏头看着外面的庄老实,“美酒何在?”
这货是来通报消息的,还是来混吃混喝的?
美酒一来,苏轼就嗨了。
“这其中一次,我军的斥候数十人,对上了辽军的百余游骑,双方追逐厮杀,最后辽军遗尸三十,我军只是战死十余人,安北,你可知道这是何意?”
苏轼灌了一口酒,突然长啸起来。
花花出现在门口,歪着脑袋看着苏轼,然后猛地打个响鼻就跑了。
“很吵!”
果果正在苦大仇深的踱步,想着今日没做完的功课,听到这个尖叫声,就叹道:“子瞻哥哥定然又喝多了,只是哥哥却不能学他,否则嫂子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