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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允良就在门口,拂尘有一下没一下的甩动着。

“传老夫的话,今日……阖府上下,吃肉。”

郡王府随即就沸腾了。

汴梁人民觉得郡王府吃肉很稀罕,可赵允良却病倒了。

“老夫……老夫只是担心仲矿。”

他躺在床上,气若游丝,“新政新政,不管成功还是失败,都是朝堂里的重臣们在做主,咱们家是闲散宗室,没什么权势,仲矿这一下掺和进去,是福是祸?”

赵宗绛坐在边上,“爹爹,您别想那么多。”

“这府里那么多人,老夫不多想怎么行?”赵允良没好气的道:“新党和旧党如今在对峙,双方都在寻觅帮手,官家和沈安他们看来是想让百姓成为帮手。

可宗室呢?宗室若是齐心,那可不得了,为父估计少不得有人如今就想找宗室人去为他们说话,可这样犯忌讳,明白吗?

官家会忌惮跳出来的人。所以为父把仲矿赶出去,看似凶狠,可如此就两边无事。就算是仲矿被人弹劾了,他只是一人,为父到时候出面去求了官家……”

他说到这里就笑了笑,“为父这些年看似在修道,实则是在求饶,官家对此心知肚明,所以就算是仲矿犯错了,他也得给为父这个面子。

仲矿年轻,不是赵允弼那等老奸巨猾的,官家自然不会深究,这就是老夫的谋划。”

……

赵仲矿在同窗家里住了一宿,第二天就去城里寻摸了几家学堂,别说,还真有一家差个先生。

赵仲矿是郡王府出身,加上在书院的一番磨砺,教授学生自然不在话下。

而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