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缓缓喝了一口茶水,眯眼感受着,“文相,书院学生第二次是去了钱庄,这依旧是三司。”
“嗯,此次去御史台就是另一个开端,让不少人警惕,甚至是厌恶。”文彦博放下茶杯,“所谓的厌恶,一是对杂学的警惕和反感;其二是反感沈安和王雱交给学生们的那些,让那些学生成为了新政的坚定支持者。”
“所以今日会有不少人在看热闹。”司马光抬头,“某其实也想。”
“谁都想。”文彦博叹息一声,“沈安弄了这个书院出来,一直默默无闻,大家都忽略了,哎!”
“相公!”
外面有人在敲门。
“闲暇总是片刻,让人无奈。”文彦博笑了笑,说道:“进来。”
门被推开,一个官员走了进来。他先看看司马光,再用询问的目光看看文彦博。
“说吧。”
文彦博对司马光微微颔首,表示歉意。
官员说道:“御史台那边已经结束了。”
文彦博笑了笑,“没闹出大乱子吧?那沈安最为护短,若是他的学生被御史台的人刁难的太过,说不得会发火。”
司马光木然道:“吕诲应当知道分寸。”
文彦博是带头大哥,司马光是二头领,吕诲就是先锋大将。
那官员向前一步,声音放低了些,“那些学生到了御史台之后,有御史黄桦出面问了个案子……二人打斗……”
“……一个学生出来,说是破伤风,把死者的症状说的一丝不差……”
“黄桦哑口无言,在场的无人能辩驳。那些学生整齐过去,御史台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