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斧手!”
刀斧手开始披甲。
那厚重的甲衣在上午的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刀斧立在边上,锋刃闪烁着寒芒。
三万敌骑开始减速。
“吁……”
前方的斥候归来,在一个穿着大氅的男子前方禀告道:“禀告相公,宋军七万步卒在前方列阵。”
男子抹了一把胡须,淡淡的道:“三万骑兵对七万步卒,我用游斗,他能如何?”
边上有将领说道:“相公,就怕宋军的骑兵。”
男子点头,“派出游骑探索两侧,记住,多派些,再被沈安派人包抄,我无颜再回南京城。”
“遵命。”
游骑往两翼出发,男子用马鞭指着前方,“再往前些,我想看看宋人的意志!”
三万骑兵渐渐逼近。
“那人是谁?”
沈安指着那个男子问道。
一个被俘虏的将领被拉了过来,他仔细看去,说道:“好像是南枢密使耶律相公。”
“耶律休?”
沈安笑了笑,“如此也好,某今日来试试他的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