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赞道:“燕山东西长近千里,为北方屏障,好名字!”
于是这个名字就被定下来了。
“陛下,只是臣此次南归,一路见到北方的道路……臣不敢虚言,当真如烂泥一般。若是不修整,北方谈何发展?”
韩琦看来对此有了不少认识,所以很是难得的严肃。
“此事朕……韩卿如何看?”赵曙突然把锅扔给了韩绛。
修路历来都是耗费钱粮的大头,你得去募集民夫,得去弄工具,以及不断提供钱粮。
韩绛很头痛,“陛下,修路是该修,只是那些路一场大雨下来就变成了烂泥……
北方的道路多年被无视或是故意弄成那模样,如今要想修却难了,得从头开始,耗费的钱粮无数不说,就怕再来一场雨就泡坏了。”
赵曙点头,“沟渠太多了些,有的地方故意把道路弄在低洼处,一旦大雨,道路就成了水塘,人马难行。”
沈安不厚道了笑了起来。
道路成了水塘,可想而知北方的交通是如何的糟糕。
大宋的南方越发的富庶了,可北方呢?
北方怎么办?
“陛下,要不……还是缓缓而行吧。”曾公亮觉得一下怕是难以周全,干脆就来个拖延。
许多事就是这么拖一拖的给拖没了。
沈安出班道:“陛下,臣以为不妥。”
成为燕国公之后,沈安觉得有些新奇,这几日还在适应期,很少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