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法子谁敢一用就是几年?
也就是常建仁这个疯子!
韩琦举杯喝了一口,赞道:“不过是数年,就从翰林院的画师摇身一变,变成了水军的都指挥使,大宋百年,这等经历堪称是传奇。”
常建仁抬头,“臣多谢陛下!”
他涕泪横流,脑海里全是当年的事儿。
那一年他被逼迫,所以只能去求了沈安。
那时的他心中绝望,觉着前途一片黯然。
但沈安却给了他光明。
于是他奋力厮杀,把脑袋别在腰带上,一心只要战功。
他成功了。
这一刻常建仁心情激荡,竟然哽咽出声。
众人想到他的经历,不禁都在叹息。
但随即一种猜测就生了出来。
任守忠那个蠢货会如何?
……
宫中大宴群臣,任守忠也寻机慰劳了自己,弄了些酒菜在房间里自斟自饮,快活无比。
酒是好酒,就是菜差点意思,只是弄了些肉干之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