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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像是跟他毫无关系。

魏禹笑笑,就这么背着他,进了课室。

学宫的课室分两种,一种大的,可以容纳数十人,还有一种小的,就像早课时李玺待的那间,地方不大,师徒两个面对面讲学还算宽敞。

此时,李玺进的是大课室。

李玺瞧了眼窦家旁支的一个小郎君,大摇大摆走过去,“一不小心”碰翻了他案上的砚台,浓黑的墨汁泼了他一身。

对方愣了一瞬,继而低下头,闷闷地说了句:“抱歉。”

为的是当年的事。

萧三郎已经跟他们说了。

看着他怂叽叽的模样,李玺觉得有点好笑,当年觉得这群人又高又壮,打不过,也不敢打,这时候再看,却完全不一样了。

当年自己是有多傻,干嘛怕他们?

他哼了一声,像来的时候那样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留下一屋子年轻人,噤若寒蝉。

李玺又爽了。

更爽的还在后面。

散学的钲声敲响之前,包括魏禹在内的五位学正需得来到课室,检查学子们一天的温习成果。

点完名发现,少了几个。

学子们嘻嘻哈哈地叫嚷着——

“八成躲哪儿睡大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