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玺握了握拳,既然心上人做过学令官,自己也要做!
李玺一上午都在琢磨这件事。
上大课的时候,夫子不管他,上小课的时候就不行了。
第一次,魏夫子装作没看见。
第二次,魏夫子忍了。
第三次,魏夫子讲《古诗为焦仲卿妻作》时,说到妈宝男都是渣渣,小福王又走神了。
这就不能忍了。
拐杖、哦,不,戒尺拿出来,小嫩手拉开,啪啪啪,三下。
被打了,李玺才反应过来,硬挤出两滴泪,“你又打我!”
魏夫子不为所动,“你自己说说,短短两刻钟,走神几次了?”
李玺心虚,蜷着被打的手,闷闷地问:“你知道要选学令官了吧?”
魏禹嗯了声,“本届学令官需得由五位学正商议选出……”顿了一下,“你想当?”
李玺趴到桌上,自暴自弃道:“想有什么用,又不会选我。”
“想就有用。”魏禹点了点那篇《古诗为焦仲卿妻作》,“背一遍,我帮你。”
李玺嗖地坐直了,“你说真的?”
“背过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