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脖子的时候应该再用力一些的。
魏禹又道:“你先前说,太后有意为长宁郡君赐婚,会不会是赐给圣人?”
“不会,那时候圣人已经有两个侧妃了,好像正妃也说定了,就是还没娶。再说了,郑家不是有个什么狗屁家规吗——女儿不用嫁皇族。”
魏禹攥了下他手腕,“不许说粗话。”
李玺挑了挑眉,“怎么,魏夫子要罚我吗?”
罚亲亲的那种。
魏禹敲了下他的脑门,若不是时机还不成熟,他定然要把人给办了。
李玺到底还是去找郑嘉柔了。
不是圣人吩咐的,而是太后。
儿子不心疼老子,母亲到底是心疼儿子的,太后瞧着李鸿眼圈通红、失魂落魄的模样,轻叹一声,交待厨娘准备小宴去了。
于是,就有了李玺鬼鬼祟祟穿过垂柳荡,扒上郑嘉柔的窗台。
即使是太后设宴,郑嘉柔若不想去,也有一百个法子拒绝,然而,换成李玺来请,再理智也会舍不得。
“外面有风,王爷快进来。”虽是初相识,却如相处了十余年般,毫无陌生之感。
李玺弯起眉眼,笑嘻嘻道:“姑母一个人在屋里,我就不进去了。”
郑嘉柔并不勉强,只是从袖中取出一个红丝金穗的络子,递给他。
李玺一看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