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哭一边“任性”地说:“我不想去学宫了, 我要在这里住下, 一直住到中秋, 你单独教我。”
魏禹心都酸了, 抱紧他, 哑声道:“好, 住在这里也好,回王府也好,我都陪你。”
李玺鼻子一酸,泪流得更凶了。
魏禹原来都知道,他不想回王府,不想面对杨氏,不想面对身为“福王”的一切……
哭过之后,还是选择了面对。
因为,有人愿意陪他。
李玺让无花果回去叫人,本意是来两辆马车就够了,结果这小子一口气叫来十八辆,仆役三四十人,还有穿着甲的府兵一路随行,不知道的还以为小福王聚众抢亲。
无花果叉着腰,依旧活在“状元公与名伎之子”的幻想中、
“我抖起来了!”
“盛不下我了!”
“我已经不是昨天的无花果了!”
“阿郎,以后无花果要自称‘我’了,不再向任何人称奴!”
李玺剥了个葡萄皮,丢到他脑袋上,“嗯嗯嗯,都依你,如果还不行的话,以后我叫你阿郎。”
“倒、倒也不必。”无花果嘿嘿一笑,馋兮兮地凑过来,“哪里来的大葡萄,甜不甜?”
“不甜。”
“阿郎~”扭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