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也津津有味地看了会儿,才道:“阿史那毕利,自入京以来,你一再试探朝廷的底线,究竟有何?目的?”
“不,并没有……”突厥王子硬着头皮道:“此画多?有不实之处,陶俑之事也是有人栽赃陷害……请圣人明?鉴。”
“哦?既如此,那朕将其送到你父亲手?里,让他来看看是真是假。”
突厥王子面色一变,“圣人不可!”
他来长安就是为了露露脸,为自己争取汗位加些筹码,若是让父亲知道了这些,他这辈子都别想做可汗了!
“你这是在命令圣人吗?”李玺坏兮兮捅刀子。
“不……外臣不敢。”突厥王子咬牙道。
李玺啧啧两声:“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连‘待客之道’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想来东突厥早就有了不臣之心?。”
突厥王子终于慌了,求道:“圣人明?鉴,外臣只是不擅长安话,一时口误……”
“是不是口误,让你父亲去看吧!”李鸿勾了勾手?。
内监麻利上前,从使臣手?里夺过“连环画”,细细折好,封上火漆,送出大殿。
快马加鞭,五日之内便能?送至东突厥王帐。
突厥王子面如死灰。
这还不算完。
李鸿淡淡道:“飞龙卫,即刻送东突厥大王子离开长安,往后,也不必再来了。”
这就意味着,他再也没有封汗之日。
这才是真正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