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奇怪。”李玺斜眼看着他。
一言不合就说起情话来了。
还……尬尬的。
“不过,我喜欢。”李玺晃悠着兔皮小帽上的毛耳朵,笑得像个钢牙小黑兔。
魏禹把他捞进怀里,在心里说了声“多谢”。
多谢他,让他的生命中,还有他。
李玺下巴垫在他肩上,找了个熟悉的位置,乖乖地搁着。
也不是特别乖,老实不了一会儿就要卜楞卜楞脑袋。兔皮小帽毛绒绒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魏禹的侧脸。
“还是不能放过郑权。”
“晋阳姑祖母也要打一顿。”
一边卜楞一边打鬼主意。
魏禹笑笑,耐心地分析起来,也是在教他。
这场陷害事件既仓促又拙劣,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对劲。可见,梁婉没有说谎,晋阳大长公主的目的并非把他一棒子打死,而是转移他的注意力。
“我听到梁婉的话了。”李玺嘟囔道,“晋阳姑祖母是为了让咱们忙于自救,消耗精力,无暇再管学堂和科考,对不对?”
“聪明。”魏禹捏住他头上的小毛团。
“那是。”李玺脑袋一卜楞,毛绒绒的小兔子耳朵从魏禹手里逃跑了。
“不过,如果真是这样,她不是该瞒着吗,为什么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