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璞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他是戾太子的遗腹子,按理说,怎么着也该有十六了,你们猜怎么着——过完年,他虚岁才将将十五!”
李木槿惊呼:“难不成,他不是戾太子的骨肉?”
柴蓝蓝摇头,“不可能,渭南渭王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白白地养一个身份不明的人这些年。”
众人看向贺兰璞。
贺兰璞撞撞李玺的肩,“玺哥哥,你说呢?”
李玺看着官道尽头,随口应道:“总不会在他娘亲肚子里怀了两年吧?”
贺兰璞狂拍马屁:“玺哥哥真聪明,这么离奇的事都能猜对!”
“真的?”
“真怀了两年?”
“比真金还真,娘亲不可能骗我。”贺兰璞强调。
一群年轻人,顿时议论起来,还时不时把李玺拉进群聊,既小心翼翼又努力显得不刻意。
李玺好笑又感动。
“行了,不等了,爱回来不回来吧,走,看灯去!”
“就是,不回来就不要他了。”
“今晚就找个更好的。”
“下一个更乖。”
小伙伴们嘻嘻哈哈开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