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泽卯雪人虽然不在，但是他的手下们倒是在管港口黑手党和武装侦探社。

他的副手, 也是桃泽卯雪的秘书接手了自己上司不在之后的所有调度, 在森鸥外询问自己上司的情况时也尽量避而不谈，保证什么都不会透露。

当然桃泽卯雪也没有跟他说过什么多么重要的东西，只是跟他说了偷渡客之后的问题。

中原中也回来的时候，港口黑手党忙得热火朝天，见到中原中也回来，森鸥外还单独把他叫回来问他在游轮上面看到了什么。

中原中也都不知道怎么说。

说他刚一落地就被童磨给甩开然后被袭击了吗？

他回来之前都没有再见过童磨, 倒是见过几个奇形怪状的咒灵，两边肯定有关系，但中原中也没办法和咒灵交流，折腾了半天都问不出有用的话。

还有一个问题是他根本就听不懂咒灵的语音，咒灵的声音和年久失修的电视机似的。

“……也就是说你过去什么都没发现？”

中原中也愧疚的低下头，“非常抱歉，我没能派上用处。”

“算了，咒术师和异能力者果然合不来。”

森鸥外倒是没一开始那么气了。

生气还是生气的，就是没有一开始那么气，反倒是明白过来桃泽卯雪一开始叫他来的意义。

毫无意外地是被利用，但港口黑手党从其中得到的，远比自己在意的要多。

尽管桃泽卯雪没有说，可森鸥外也明白，这是桃泽卯雪和横滨势力的一次利益交换，两边人的合作一切尽在不言中。

如果桃泽卯雪跟他说明白了所有问题，森鸥外反倒会怀疑桃泽卯雪是不是在偷偷摸摸计划些别的什么，反倒不敢像现在一样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