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门被关上,香克斯不带犹豫的关门走人。
菜刀狠狠砍进菜板,贝克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那个白痴……”
要他干活的时候就跑没影了。
“……”亚卡莱斯手里的土豆转了个圈,然后继续削了起来,他的沉默不语让贝克曼着实有些头疼。
他可是想让亚卡莱斯管着香克斯,而不是惯着香克斯的!
“亚卡莱斯,咱们的船长是个很容易得寸进尺的人。”
亚卡莱斯终于抬眼看了他一下,有些莫名,“所以?”
“所以不要太惯着他!”
“……”
沉默很久,久到贝克曼重新反思了一遍自己的话,没什么问题,就算再说一次,他也会这么说的。
亚卡莱斯终于又开了口,他长的好看,连声音都好听,以往冰冷冷的声音里夹杂了一点疑惑。
“你在说我?”
“当然啦!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贝克曼可算知道什么叫头疼了,他剁肉的声音很大,显然把火气都发泄到了上面。
“我不觉得……”
亚卡莱斯从来不觉得自己惯过香克斯,他没有任何被人惯着的经历,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惯着别人。
他低垂着眼眸,瞳孔里像映着残缺的月亮,眼底尽是迷茫,因他出生而死的母亲没来得及和他说任何东西,因爱生恨的父亲像一具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