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孟瑶和韦涵菲等人,最多也只能算得上是二等,所以秦风一直都没有接受两人对自己表达的好感,也给了人一种不解风情的感觉。
“风哥,女人不就是玩玩的嘛,有什么陷不陷的?”
李天远对秦风的话很是不以为然,他是练武之人,血气远比常人旺盛,在这方面的需求也多了一点。
不过李天远绝对是和“温柔”二字绝缘的,基本上都是去桑拿或者一些有性交易的发廊去解决问题,提上裤子给了钱转脸就不认人,倒是比婊子无情还要更加无情。
“你那是还没遇到能治你的女人。”
秦风无语的看着李天远,他不知道这糙哥们日后会不会遇到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才会有所收敛。
“治我?做梦吧。”李天远撇了撇嘴,却是也不和秦风争执了。
“秦爷,打了电话了,咱们现在走?”正说话间,苗六指戴了个狗皮帽子裹了个大衣走出来。
“轩子,去把我装好的那瓶药酒拿来。”秦风说着话,伸手在谢轩腰间一捞,一块食指长短的古玉寿星把件,落入到了他的手中。
这块玉也是秦风盗墓所得的出土玉,一直被谢轩戴着把玩,半年多的时间,倒是已经初具包浆了,色泽也比刚出土的时候亮了很多。
“风哥,您拿走这玉干吗?”谢轩玩了半年多,倒是有些感情了。
“给老师拜年去,当礼物了。”秦风嘿嘿一笑,说道:“你再挑个物件去玩,年纪轻轻的玩什么老寿星啊。”
“想要就拿走呗,还那么多理由。”谢轩嘟囔着嘴去到房里,将秦风装好的一瓶药酒拿了出来。
“我和老苗出去一趟,你们在家里喝点酒吧。”
将古玉放在口袋里,秦风拎上那瓶药酒,带着苗六指出了宅子,拐到后巷上了刚买的那辆越野车上。
“秦爷,工具我都让鸿鹄备好了,到时候要是还缺什么,再让他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