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阳倾不在乎,这傻子要是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就不是傻子了。
他对着楚初道:“楚初,你应该清楚,猪的生理反应。”
楚初抿着唇,微垂着头,抬起来时一副淡然的模样,“没关系,时间可以让他把之前的恶习全部改变。”
周南尘看着他们俩说话跟打谜语一般,不高兴了,道:“你们是不是背地里暗暗嘲讽我笨,和猪一样?”
顾阳倾乐了,“哟,你终于反应过来了?”
周南尘目光凶狠地瞪着他,手里拿着一个小面包,直接扑过去按着顾阳倾的头,塞进他嘴巴里。
顾阳倾没反应过来猪的速度,被迫塞了个大满贯,呛着了。
周南尘在一边乐得开心,见着顾阳倾呛红了脸,知道自己闯祸了,又拿了一杯水递给他。
顾阳倾一口气喝下,抱着手臂看着周南尘。
周南尘讨好地蹭到顾阳倾身边,“谁让你先惹我的!”
“别人都说宰相肚子里能撑船,顾总的肚子也能!”
顾阳倾被他气笑了,点着他的额头,“行了,这么晚了,睡吧。”
“好咧!”
晚上十一点,三个人因为分床的事情起了争执。
楚初一直想都和周南尘睡在一起,顾阳倾说自己有洁癖只能受得了周南尘。
但周南尘的小病床最多只能塞下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