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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作为所属部队杀人最多的小将,落星就这么被推举出来,穿上了那件虽然好看但屁用没有的盔甲,去参加了皇宫那场盛大的晚宴。

也遇上了这辈子最大的劫数。

宴会在皇宫最大的宫殿里举行,像落星这些无关紧要的小角色,自然是坐在最后排。

她也乐得自在,桌上摆的美食是她至今为止连尝都没尝过的,酒

不仅没有沙砾,更是清的能映出晃动的灯火。

落在玉质的器皿里,一饮而尽,就像在喝神仙的血。

谁还管那些腌臜之事。

落星吃的欢畅,旁边的兵士却是更喜欢闲聊。

“听说了吗?咱现在这位当家的,是个模样极好的地坤。”旁边那两个满脸刀疤的天干兵士凑在一起小声道。

此刻宫殿里宫人都在忙着伺候前面坐的贵人,他们的声音又极小,自是无人注意。

但落星自幼是个耳聪目明的,听的却是清清楚楚。

她从分化后就一直呆在军中,对地坤的唯一印象,就是有次部队驻扎城中,同部队的天干挎着她的脖子说要带她去逍遥逍遥。

太好的地方他们自然也没钱去,落星现在就记得那是个阴暗又鬼魅的房间,那个长了她十几岁的地坤的皮肤是一种松弛的苍白,信香是泥土的味道。

她听见四面八方传来的□□,辱骂,身边的地坤麻利的宽衣解带,催促着她快点来,还有下一个呢。

有什么意思?

她扔下所谓“一次”的钱就走了,她不能再留在那里,她怕自己吐出来。

她并不是看不起那个地坤,人各有各的可怜之处,就像她当时若非为了养母的病,也绝不会为了那当兵的半两银子就去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