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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舒看着手里的单子,“别紧张,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我觉得都挺有情趣的,包括但不限于——

性格变得软弱,极为依赖标记者,不定时的筑巢行为,和急速上升的性需要……啧,我到时候一定要去看望老板。”

光想那画面周舒都有点迷幻。

唐笑阳也有点,但她更多是,馋。

“基本上就这三点……”周舒从休息室的药品柜里取出一小箱注射型避孕药和一盒alha热潮催化药,“避孕药用完了给我打电话,如果没什么问题,今晚回去你服了这个药,就可以标记了。”

唐笑阳接过周舒递过的盒子,慢慢揣进兜里,点头道,“谢谢……”

穆雪醒过来时正在回家的车上,唐笑阳把她包在怀里,轻轻的拍着。

“唔……”穆雪发出一个轻轻的音节,唐笑阳的手停下,声音温柔,“醒了?”

“嗯……”穆雪声音软软的,“结果怎么样。”

唐笑阳把包着她的毯子仔细整好,“周舒说没问题。”

“那就好。”穆雪似乎仍然有点困,靠在她怀里跟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唐笑阳心里的不安却随着归家路途的缩短而越发严重。

标记穆雪,是她一直都想的事情,可她现在却无论如何都轻松不起来。

那沉甸甸的责任压在心上,一遍遍的质问她,你足够好了吗?你准备好了吗?

这情绪跟她离开穆雪后第一次拍电影时很相似,但又强烈百倍。

是一种做重要决定时不可避免的退缩与紧张。

尤其是当如今的一切已经让你满意时,你会尽量避免修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