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被叫的人垂下眼睛,说不出是无奈还是委屈,松开平微手臂,改为牵他的手。
两人自从余安出发来临京那会开始,就没怎么亲密接触过了。
如今和平微独处一屋,又拉着手靠那么近,贺洲心情变得有那么一些好。
平微任他拉着,想起宫门外和他说有件有趣的事,于是拉着他走到床边,坐在上面抬头看他,“崇帝对我和你的关系很好奇。”
“你怎么回答?”
“我说我们一起生活快十三年,情同手足。”
“只是兄弟么?”
贺洲的手很大,将平微的完全包住,问。
平微歪头,只笑不语。
“”
红烛跳跃,床上美人笑得贺洲心都快化掉,他看了眼底下厚厚的床铺,将平微推倒在上,左膝抬起抵在对方两腿间,俯身捏住他下巴,低声道,“不是兄弟,也不是主仆。”
“那是什”
话还没说完,平微就被人堵住了唇。
这吻来得突然,却又轻得不行,贺洲双手撑在两侧,在他张合的唇上印下一个吻,沉声道,“平微,你说让我去边疆,那我就去。”
“嗯……”平微听出他话里的勉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蹭了蹭他鼻尖,柔声道,“还有两个月才武试,你在这儿委屈什么?”
“总要给我些时间适应,”贺洲垂下眼睑,咬住他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