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微笑了下,“可你为何要去杀她啊?欢仪一个小女孩能和谁结怨?”
“她爹?毕竟她不是要去杀那个人么。”贺洲想了下。
“她家的人好像都不怎么关心彼此,”平微顿了顿又补了句,“嗯好像她奶奶很疼弟弟。”但也很难找出什么理由可以顺理成章地劫走囚车。
“别想了,”贺洲道,“吃过饭后我们还得去找齐正,大皇子与石宗溪之前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还没查出,一大堆的事,相比之下李欢仪这个”
“也很重要,”平微打断他,用筷子顶端敲了敲他手背,“别说这样的话。”
“对我来说你才重要,”贺洲反驳道,“其余的按对你的影响程度来排列。”
平微轻笑,“这可不是句好情话。”
“我说的是实话,”贺洲不动声色地接道,继续给他夹菜,“多吃些,都瘦了,昨夜摸起来一点肉都没有。”
平微笑的眉眼都弯起来。
两人在这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徐伯刚从外面进来想问要不要再夹加菜,不幸听到后面两句,心里顿时想到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转了个身默默离开,还是别问了。
衙门。
齐正下了马车,刚走到门前,便被人从后面叫住。
他应声转身,便见平微笑着对自己挥挥手,身旁站着他的侍卫。
“殿下,”齐正忙弯腰行礼。
平微快步走到他面前,将人扶起,“昨晚忙到很晚吗?看你脸色似乎很差。”他看着齐正,对方面色发黄,眼下有淡淡黑色,身上穿的还是昨夜那套官服,显然是没回家更换。
和精神抖擞的五皇子相比,齐大人确实是累得很。他像是想起些什么事,脸色僵住,和平微他们走到衙门内,才低声道,“别提了,殿下,昨晚下官被梁小少爷缠了一夜。”
缠这个字,用的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