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平常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剧中人。吴廉兄弟请节哀,你的伤不会白受,作者会为你加戏的。
“呵呵,刘大人,读书人可是国家的未来与栋梁,他们的所言所行都会影响着国计民生,刘大人,这需要记录在案呈圣上御览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郝连德的笑容很玩味。
“额,咳咳,读书人也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难免也会因为一些意见不和出现小摩擦,这都是可以接受的”刘文正解释。
读书人也是文官体系最重要的生力军。不出意外,大明帝国需要的治世能臣也出自于这群人,同一战壕的兄弟,刘文正可不想这群人在当今圣上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阻碍这帮可爱的读书人成才。
“呵呵,”郝连德一阵阵冷笑,“张大人,国子监可是归礼部管辖,堂堂读书人如街头闲汉般打架斗殴,这成何体统,难道读了这么多年的书都读进了狗肚子里了,张大人你的责任很大啊”。
“卧槽,自己躺着也中枪啊”像极了被批评的顽劣儿童,张松鹤的表情很是尴尬,“是,郝连公公说的是,本官回去之后定会严加管教,努力杜绝此类事件的发生”。
“希望如此吧,读书先要学会做人,不会做人,善恶不分读再多的书,以后也是作奸犯科贪赃枉法之流,如果大明帝国的未来都是街头闲汉的做派,大明帝国危矣,大明帝国百姓苦矣”。郝连德的表情很严肃,“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是倭寇,不是蒙古女真,而是我们大明帝国内部,汉奸,卖国贼,蝇营狗苟,见利忘义的读书人,贪污敛财的官员,披着善良的外衣做着禽兽的事情,如果不加以铲除,不用敌人的攻打,我们就已经从内部腐烂亡国了”
对郝连德的话,王不死深有同感,如果全天下的百姓都对朝廷失去了信任感,这个国家还能坚持多久,王不死相信当权者是带着治理好这个国家的目的在努力着,可是下面的人呢,权力,金钱,美色,人情,种种种种,他们早已经忘记了做官的出众,一切为了百姓,为了人民,却肥了自己的腰包,戴了更大一顶官帽。
“郝连公公说的是,我等也是这样认为的”张松鹤点头,嘴上认可。
刘文正,好吧,自己都这么大的领导了,哪里还有人有资格教育自己,自己的话就是道理,自己做的事情就是榜样,是全天下都应该学习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自己就是大明帝国最大的人才。
郝连德的话发人深省,引人深思,国子监的读书人很有必要每人三千字的感悟,不过很遗憾,他们的文字是有代价的,一字值千金。
“大人,大人,”一个粗狂的声音传来。
嗓门如此之大的自然不是只会咿咿呀呀的读书人所谓。
众人的目光看向发生者,锦衣卫千户钱列线。
“何事”?郝连德问道。
钱列线翻开吴廉的身体,露出了一件木偶摆件,拿起摆件,钱列线用无知的眼神看了看,然后回到厅内“启奏大人,卑职在吴廉的身上发现了这个木偶”。
“哦,是吗”郝连德接过,仔细端详。
看着郝连德手里的木偶,大家都很好奇,看雕工,看材质也不像是有收藏价值的宝贝古董,没必要随身携带,也许是吴廉已故亲人的模样 ,放在身上已解相思之苦。大家如此猜测。
可是王不死看到这个木偶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卧槽,想起来,这是白莲教的吉祥物啊,几个月前在老胡的地盘自己见过”。
“这是什么东西”?
刘文正与张松鹤都比较好奇,难道这是一种比较珍惜的木材,可以当做传家宝传于后世的那种,就是雕工差了一些,家中也有不少此类古董的刘文正与张松鹤很感兴趣。
“呵呵,杂家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白莲教的无生老母像吧”。
“噗通”一石激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