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化作一个小黑点,消失在天边。
只余下几根鹤毛,在半空中,打着旋儿、飘飘扬扬落下来。
其中一根,还正好落在单晚晚的头顶。
这一幕。
让单晚晚很心塞地回想起了,当初差点儿被粑粑鹤拉屎拉头上的情形。
她黑着脸,取下头顶的羽毛。
都无需审问,心里就已经定了鹤二爷的罪。
定是这贪吃的二哈鸟,趁她不在,偷吃不成,还畏罪潜逃。
搞得她精心布置的草坪地乱糟糟的。
真是气死她了!
和单晚晚的生气不同。
姚向善的心情,却是极好。
只见,他像是没看到满地的狼藉似的,直接走到单晚晚放置好的两个蒲团前,长袍一撩,盘腿而坐。
坐好后,还侧身对单晚晚,说道:
“怎么?晚晚邀我入席,自己却不入席吗?”
那怡然自得的模样。
一点儿也不被四周乱糟糟的环境,所影响。
被他带动着。
单晚晚的怒气,也消了大半。
她笑着点头道:“自然是要来的!”
说着,也学着姚向善的样子,坐到了他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