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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德军顶上去的以后,依旧不敌。

麟州岌岌可危。”

灵堂内的人闻言,神色不一。

折惟忠浑身一震,似乎从哀伤中清醒过来了,意识到了自己身上还背着责任。

他奏请丁忧的文书,已经递到了朝廷,朝廷还没有回复。

那他依然是大宋的官员,大宋的将军。

折惟忠浑身哆嗦着,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折母的灵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等他再抬起头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血迹。

折惟忠望着亡母的灵位,不甘的颤声道:“孩儿不孝,恐怕不能为您守灵了。您活着的时候,经常教导孩儿,一定要学习父兄们,一心为国,奋勇杀敌。

孩儿不敢遗忘。

如今敌人南下,边关岌岌可危,孩儿只能抛下您的亡魂,往边关走一遭。”

折刘氏听到了折惟忠的话,脸上的哀伤更浓。

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折惟忠身体,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折惟忠心里的哀伤。

以折惟忠如今这个状况,出门一趟,就是在赌命。

“惟忠……”

折刘氏担忧的轻呼了一声。

折惟忠浑身一震,回归头,看向了折刘氏,低声道:“你是我折家的人,你应该明白,国事比一切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