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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曾放眼望去,一个个分外丑陋。

他在里面勉强算是漂亮一点的了。

寇季毫不客气的质问,“成果在哪儿?我入京之前,你们应对土地兼并唯一的手段就是不断的将我大宋的精兵从边陲调遣到中原腹地。

防着百姓,不断的加强力量防着百姓。

他们是你们要保护的人没错,可他们绝对不是你们需要防着的人。

我带着兵马在大宋四边抢了一圈,将他们喂饱了。

如今你再看看,民间还有那个百姓在造反?

豪门大户已经拿走了他们手里的良田了,你们还要不断的增添兵马,吃空他们手里最后一颗粮食。

他们已经饿的皮包骨头了,你们不想办法让他们填饱肚子,反而用尽了手段防止他们从你们手里抢东西吃。

然后将他们压榨干净以后,坐在自己府上自爱自怜的说一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杜少陵若是知道你们将他的诗用到这种地方,他一定会割了自己的舌头,一辈子也不说一个字。

免得你们玷污他的名声。”

王曾已经觉得自己眼冒金星。

寇季盯着王曾道:“现在,我要去做你们不敢做的事情,我要去喂饱那些百姓。你们不帮忙也就算了,为何还要拦着?

难道真正吃那些百姓的肉,喝那些百姓血的是你们?

那些所谓的豪门大户,只不过是帮凶?”

王曾以袖掩面,再也没跟寇季说一句话,跌跌撞撞的窜上了自己的马车,吩咐着车夫速速赶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