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的出身,更不能要求那些没有多少学问的人,处理文事处理的比你还好。”
陈尧咨嚷嚷着道:“就算如此,你好歹也给老夫安排一两个写字好看的啊?一个个写字跟狗爬的似的,老夫看着心里就不痛快。”
寇季翻了个白眼,“军方的文书和调令,能看懂就行了,要求那么高做什么,考进士啊?”
陈尧咨咬着牙道:“此事老夫咬着牙认了。但是今岁朝廷的武举,必须由老夫来主持,老夫得选一些既精通兵法,又精通学问的。”
寇季沉吟着道:“你主持也行,但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不许将那些所为的阵图再拿出来了。
若是再让我发现武举科考中出现阵图,小心我跟你翻脸。
上一个在武举中将阵图当成考题的考官,已经被我给砍了。”
此话一出,不等陈尧咨开口,王曾率先开口道:“阵图乃是太宗……”
王曾仅仅说了几个字,见寇季和陈尧咨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立马闭上了嘴。
陈尧咨哼了一声道:“战场上地形万变、敌情万变,战阵也得跟着瞬息万变。拿着阵图摆阵、营造关塞,那就是找死。
你来来回回就是一套阵图,还是一套不合时宜的地图,你不吃败仗,谁不吃败仗。
更重要的是,拿阵图的人往往守不住秘密。
阵图还没有到前方的将士手里,敌人就已经拿到了阵图。
如此情形下,还打什么仗?
自缚双手去敌营里待着,也比跟敌人对垒舒服。”
王曾闻言,脸色有点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