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弈似乎被他这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给彻底亲醒了,他英俊深邃的面容映在初晨的日光里,耀眼到灼目,一个翻身将苏闻压住。
“我的生日礼物呢?”
苏闻似乎想要躲闪,却又被岑弈不由分说地拽回来,扣着手腕压在身体下面。
苏闻硬着头皮道:“那件毛衣,不是已经提前给你了吗。”
“行。”
岑弈懒洋洋地笑了笑,声音携带着低沉的性感,“寿星想跟他亲爱的做点晨间运动。”
他们再一次不可自持地滚到了床上。
若说苏闻对岑弈有没有意见,那他可能唯一担心的就是岑弈这如狼似虎的可怕体力,这几天他几乎就被岑弈摁在床上没下来过。
苏闻支撑着酸软的腰身步入浴室,赶在岑弈进来之前,迅速关门,并且毫不留情上了锁。
他沐浴在热水下,心里思索着,是不是要跟岑弈牵一份合同,不然没完没了的真的很要命。
今天还是岑弈生日。
生日会加上见父母,不用想就知道多大的阵仗。
苏闻昨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偷偷摸摸给谢晚松打电话,问他第一次见亲家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
毕竟他自己没见过世面,只能求助于已婚人士。
谢晚松跟江跖这段时间请了假,在美国陪他父亲和姐姐,苏闻打电话的时候那边儿应该还是早上,谢公子的声音里带着情事过后的沙哑餍足,还有些意兴阑珊的懒:“什么,见家长啊,那简单啊,就吃顿饭的事儿,你买点东西带过去,没什么可紧张的。”
他似乎又想到什么,听语气瞬间清醒许多:“不是,见谁家长,你不是跟岑弈分手了吗?”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话是这样讲。
苏闻跟着岑弈踏入会所的那一刻,还是萌生了几丝退缩之意。
他手上提着蛋糕,蛋糕是两天前自己做的,奥利奥咸奶油,照顾岑弈不爱吃甜。
他短暂地在走廊里僵持了片刻,突然一把拉住岑弈的手,问:“我今天形象怎么样,头发有没有乱,我要不要重新……”
岑弈打断了苏闻的喋喋不休,正色凝望着他,发自肺腑道:“宝贝,你特别好,真的。”
苏闻今天这身穿着打扮即便是上台领奖估计也不在话下,他穿了一件相当修身的灰色西装,衬得愈发腰细腿长,冷艳禁欲又高贵优雅。
岑弈用力握了握他因为紧张而汗湿的掌心:“苏闻,你相信我,就算你今天穿一件垃圾袋过来,我妈都会激动到哭。”
苏闻才刚张了张口,面前的房间门突然被拉开了,是岑夫人听见动静出来迎人。
她穿了一件价值连城的长裙,看见苏闻后呆滞片刻,瞬间激动不已地捂着嘴巴将岑风石拽过来:“天呐,老公,不是说跟儿媳妇吃饭吗,怎么会是苏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