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看了看他,然后又比了个手势表示自己说的是未来的那个他。
这句话的语气听起来不怎么认真,感觉很像是在开玩笑。
而且还前后矛盾,柴崎源生说道,“太宰先生刚才还说我是你们的同伴。”
太宰治点了点头,“但只是暂时的。你自己意识不到吗?柴崎君你究竟有多朝三暮四。”
柴崎源生直觉这个词语用在这里非常奇怪,但一时也找不到可以用来反驳的话,只好转移话题道:
“太宰先生你想要我留下来,是因为我在组织担任要职吗?”
太宰治不止一次对他说过他未来的工作对港口afia非常重要,虽然就柴崎源生这几天的观察,自己绝对不是干部,也不像是干部的直属部下。而除此之外,他实在找不到还有哪个职位符合太宰治的描述了。
“是啊,”类似的假话太宰治早就已经说习惯了,基本上是张口就来,“非常重要,所以才希望柴崎君你一直待在这里嘛。”
柴崎源生想了想问道:“非我不可?”
太宰治点了点头,“没错,而且最初还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
柴崎源生一愣:“我主动要求?”
“对。”
大概因为这句是这里面唯一一句真话,太宰治回答得格外爽快。
“为了这个,你当初可是闹得港口afia上上下下都记住了你的名字呢。”
“既然如此,”柴崎源生说,“那太宰先生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朝三暮四。”
虽然那个词语让柴崎源生有些别扭,但一时半会儿他也找不到替代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