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看了一眼，非常满意。

陈长老很快还知道了女儿将灵石借给了蔡荣，也是女儿帮蔡荣偷走了他的令牌和部分灵石……

第二日，蔡荣被庄家亲自送来了陶然身边。

陈长老和陶然同在外门，相互熟悉。越是熟，他便越觉没脸见人。尤其陶然的天资和实力在那儿，尤其陶然对外门的贡献在那儿，尤其陶然在外门一呼万应的地位在那儿……他简直没法想象，如若陶然真出了事，外门会掀起多大的风波和嫌隙。他的罪过该是多大！

陈长老开始给自己请罚。

从今往后，他再没法修行。

背锅的也有了。昨日散修，恐怕早已逃去千里之外，上哪儿找？所谓仇家，更不知姓甚名谁，没法彻查。

对此，陶然点点头。挺好。距离和时间会让这笨姑娘走出来的。即便她现在恨着自己，但这桩功德自己总算是挣下了。

陶然知他无辜，不愿为难他，大度表示自己没事，祸首已经抓到，这事不会怪罪于他，让他不用过于放在心上。

“原来如此。”

“暂时尚未查出。但想来，要么是那些昨日吃了亏的散修，要么便只能是这蔡荣的仇家了。可惜来人蒙着面，这事不太好查。”

“做错事，就当罚！身为长老之女，更当严于律己，以身作则，老夫羞愧！”

陶然用灵力给他一探，发现他的腿筋也断了，丹田也裂了，彻彻底底成了个普通人都不是的废物。

简而言之，没有女儿的助纣为虐，就没有这次之事。

这些人办事是真妥帖干净啊！

不但达成了她的要求，连故事都给编排好了，不用她再去撒谎。

陶然为了不让陈长老心生负担，爽快收下了。啧！这一趟，除了个祸患，还赚了不少呢！谁能想到，其实从头到尾，都源自她个人的引蛇出洞呢？

而蔡荣的状况很不好。

蟒毒还留在体内，长时间没有清毒，即便现在想办法解毒也已经来不及了。从今往后，这毒每天都会发作三个时辰。

而没有了灵根的他，等到灵力散尽，将会开始迅速衰老。加上蟒毒的缘故，他最多还有十到二十年的寿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