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其中的一杯酒,闲适的往后靠去,任由宫崎佑树给自己擦头发。
琴酒轻轻的晃动了一下酒杯,就听宫崎佑树说:“果然我还是比较喜欢长发……”
琴酒哼了一声,“那怎么不见你留上?”
他晃动着酒杯的手腕一顿,本来还算轻松的语调却是突然隐隐的沉了下来,“……你见到了谁短发?”
宫崎佑树擦拭着那银发的动作不停,轻轻按压着将发丝之间的水分全部用毛巾吸干,“怎么了?你想到谁了?”
琴酒眯了眯眼睛,喝了口酒,并没有说话。
宫崎佑树松开了琴酒的长发,弯下腰从后方探过去,用手掌掌住琴酒的侧脸,与他交换了一个满是酒香的吻。
宫崎佑树抽了口冷气,松开了琴酒,进而笑道:“怎么突然咬人了?”
琴酒看着宫崎佑树冷笑了一声,站起了身,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尽,“你最好别人让我知道你还和赤井秀一有关系……还是说你见到他还活着?”
宫崎佑树绕过沙发,端起了属于自己的那一杯,然后和琴酒已经空掉的杯子轻轻碰了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确实见过,不过那是在很久之前了……你已经把他杀了吗?”
琴酒静静的盯着宫崎佑树,但宫崎佑树并不是那些会因为琴酒一个目光就有所动摇的普通人。
理所当然的,琴酒没能看出什么来。
反倒是宫崎佑树,因为琴酒的眼神而起了火气。
酒店房间内有着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当宫崎佑树与琴酒一前一后站在那巨大的落地窗前时,宫崎手指触碰到了琴酒腿上的枪伤。
枪伤看上去并没有恢复多久,可即便是完全恢复了,也难免会留下狰狞的伤痕。
做黑手党的人,身上总是难免会有着这样的伤痕。
有的人会想尽办法的用各种药物,或者是用异能力将身上的伤痕抹去。
但也有将这些伤痕当做是胜利的勋章,遗留下来的。
显然以琴酒并不缺钱的情况而言,他是属于后者那一类人。
而被宫崎触碰之后,琴酒的肌肉下意识的紧绷了起来。
他咬着牙道:“……别做多余的事。”
宫崎佑树另一只手按了按腹部,喉咙上下滚动着叹息道:“太久没zuo了……恢复了啊。”
话音落下,琴酒的身体又是一僵。
同时宫崎佑树抽了口冷气。
跟着,琴酒便往后撇去一个满含压抑着怒气的目光,“闭嘴……”
只是本应当很是威严的话,基于当下场合的不适而显得像是在逞能罢了。
挤在两人中间,本就松松垮垮的白色浴巾随着动作,顺着那修长的左腿,渐渐的滑落在了地上,层层叠叠的堆积在一块。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只是微微潮湿的浴巾渐渐的沾染上了一些痕迹,被抛弃在了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