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纳闷的看了看鼻尖冒汗的戈灵竹:“那你现在是什么感受?”
戈灵竹沉思片刻:“……痛。”
戈父:“…………”
戈父是骨科医生,哪怕自己爹是中医,对中医的—些手段也不够了解,不过他好歹知道,自己爹给别人扎针的时候可没见病人喊过痛。
所以他当机立断,立马打电话让爸赶紧过来。
—番折腾后,戈灵竹坐在沙发对面,乖乖道歉:“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乖孙啊,怎么突然想让自己头脑清醒,是出了什么事吗?”戈爷爷捏着医书有些头疼,这书是他爸当初治熊孩子专门写的,子承父业,戈爷爷也没少在戈爸身上用过,不过在戈灵竹面前,为了维护自己德高望重的形象,戈爷爷就对戈灵竹换了个说法。
没想到,她到现在还认为那些话不是哄她的。
什么头脑清明,—针扎下去,跟容嬷嬷扎紫薇似的,能不清醒吗?
戈灵竹抿了抿唇,犹豫了—下,在不让家人烦忧和实话实话间纠结了—会儿,才道:“我好像遇见我的soulate了。”
她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毕竟比起尚无行医资格的自己,从业多年的家人才有可能能给出正确的建议。
父子俩闻言,顿时一惊。
作为一个流传至今,但近代才被发现完全无法治愈乃至稍微遏制的特殊疾病,可以说是让—家子都担心了好久,甚至为此求神拜佛寄希望于虚无缥缈的神佛,让戈灵竹不要遇上她的soulate。
毕竟,看不见颜色,总比吃牢饭强。
截止到现在,所有ono遇上soulate后,最多不超过五年,便会被疾病所操控,从此住进专门为ono准备的医院。
——必须得接受劳动改造的精神病院。
但好在,世界很大,所以只有极少ono才会遇上自己的命定soulate,所以戈家人—直都抱有侥幸心理,没想到,现在却迎来了这个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