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雨连连摇头。
沈学林在京城当差,想躲过他,必须要到京城之外的地方。每天上下班想想都累,而且没了熟人照应,很容易被人察觉到不对劲。
“为什么?”陆小凤问。
韩风雨抿了抿嘴,按照自己的人设,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我没有错,为什么要走?
陆小凤怔了一下,“你说的不错!做错事的是别人,该受到惩罚的也是别人。玉兄问心无愧,住在这里是你的权利!”
接着他的音调降落,没有刚才那么高昂了,“只是有锦衣卫在,你或许过的不会太好。”
韩风雨摇头,用坚定地眼神告诉他,自己不会畏惧。
陆小凤只能叹了口气。
接着他记起来,沈学林住在这里,似乎有别的原因。就算玉枫想搬走,也不一定能成功。
那么,是什么原因呢?
韩风雨这里只有一张床,三床被子,正好可以铺两个被窝,然后将另一床压在上面。
床铺不大,两个男人一起,有些拥挤。
陆小凤睡在里面,低声说:“我还是第一次跟男人一起在床上睡。之前倒是在破庙的稻草堆上挤过,这种感觉完全不一样。”
韩风雨的青衣里面,就是亲王的衮龙袍。他连衣服都没敢脱,直接进了被子里。
陆小凤问:“你不脱衣服吗?”
韩风雨摇头,严严实实盖好被子,朝他做了个口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