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沈翎抓着暗卫衣服的手松开,那张阴沉着的脸已经出现在两人面前。
“不是…夫君,你听我解释。”
意识到两人的状态不对劲,沈翎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将双手举起。
“来人,给我把她关进院子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出院子半步!”
那张冷厉的脸庞上不带一丝情感,像是看一个死物一般的注视着沈翎。
下一秒。
不知哪里来了两名暗卫,将吱吱喳喳的沈翎直接提溜了起来。
“喂!景祀你个王八蛋!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
一路上任凭她怎么喊叫,都无人理会她半分。
……
“我是为了给程北偌那个狗男人一点教训才出去的!”
被扔在院子中的沈翎嘟着嘴,肚子里全是火,冲着紧紧闭着的院门大喊大叫。
这个男人也太小气了吧!这就把自己关禁闭了?
一黑衣男子在脑中闪过,沈翎有些急了,站在石椅上,提高了声音,对着高高的院墙,“我没有拖别人衣服的癖好!这事跟那个侍卫没关系!我只是想给药而已。”
回应她的只有院中高挺的树上吱吱作响的蝉叫声。
许是喊累了,沈翎一脸黑线,眸中的怒火不减半分,一脚踢在了地上。
看着被踢翻出来的湿润的土壤,脑中灵光一现,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便乐呵呵的朝着院中的花园跑去。
一道打量的目光在某个角落窜出,男子抬步走了出来,黑长袍下挺拔的身躯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沈翎换上轻便的装束,游走在花园池塘之间。
景祀则找了个不近不远的凉亭,端坐着打量着忙前忙后的少女。
“终于。”
揪着手上的布袋子,沈翎抬手摸了摸额间的汗珠,神色不免的认真了许多。
从房中端出瓶瓶罐罐,那被挤的紧紧的布袋依旧在不停的扭动着,似是有什么生物即将破布而出。
“这女人想干嘛。”
在远处将这一切收入眼中的景祀皱着眉头沉思。
此时的沈翎正蹲在大树旁,将一个半大人高的木桶给稳稳的“栽”进土中。
紧接着一瓶瓶的往木桶中倒入液体,待一切都结束时,抓了把地上的湿土丢了进去。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