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大人,这同村之人,怎可作证?”
刘仁礼头都没动,只是目光落在储欢频的身上一瞬。
“储县令稍安勿躁,听了就知晓了。”
如此一句话,将储欢频堵住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争辩,毕竟这是武清县的案子,今日被刘仁礼磨刀霍霍地作为立威的利器,心里多有不服。
此时陈老四已经被带上来,跪拜后抬眸看向堂上坐着的刘仁礼,见到熟悉的面孔身着官袍,还坐着这些官老爷中间,一瞬间啥都明白了。
想到那一包肉干,还有一壶好酒,心一横什么顾忌都没了。
人家这么大的官儿,能下来查明案子的真相,还素不相识给自家老爹送吃食,那是肉啊!
一辈子吃过几次,即便今日掉脑袋,也要实话实说了。
陈老四昂着头直挺挺地跪着,看向堂上的刘仁礼。
“你是何人?”
“武清县陈家庄村陈老四,没有啥大号自小就这么叫。”
刘仁礼指着旁边跪着的陈振山,问道:
“此人,你可认识?”
陈老四点点头,“认识,他是陈振山,都是一个村的自然认识,只是不太熟悉,他们跟我们不是近支,而且因为井水使用的事儿,我们两家还打斗过。”
刘仁礼看向陈老四,脸上的表情尽量和蔼一些,随即问道:
“你既然要来作证,可是知晓什么?”
陈老四点点头,叹息一声看了一眼张大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