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蝉笑着推开刘仁礼,脸颊还是有些泛红,毕竟是婚事,她最初那是觉得刘仁礼不行了,过来是不想刘仁礼孤孤单单的离去。
可没想到这之后竟然引起一系列的事儿,她被封了香河县主,还被皇帝赐婚,更是摇身一变成了宁王之女,一时间都反应不过来。
她微微仰头,认真地看向刘仁礼。
“我不需要身份多尊贵,能跟你长相厮守就好。”
刘仁礼一把将冯玉蝉抱紧,冯玉蝉一惊,想要挣脱,不过拗不过刘仁礼就没再动,刘仁礼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这样抱着,他内心非常激动,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嗯,我也是,我们会长相厮守的,虽然我笨拙不够圆滑世故,可对你的心事真诚的。”
冯玉蝉推开稍微松开手臂的刘仁礼,“行了赶紧喝药,好些了也要更仔细的调理,没有个好身体,厮守什么?你想要的通州发展,也需要你有个好身体!”
刘仁礼没有争辩,笑着接过冯玉蝉端出来的药碗,一饮而尽。
……
两日后,刘仁礼带着冯玉蝉起身赶往京城,当然之前他就收到了周恒的回信儿。
信里面真的是言简意赅,主要内容就三个字,没问题!
虽然简单,却让刘仁礼松了一口气。
临行前很多人来送行,知道刘仁礼大病初愈,一个个都高兴的不行,媳妇还是香河县主,完全没人再质疑冯玉蝉的出身,反倒是觉得老皇帝这事儿办得敞亮。
几个县令还有州府的官员都送了出来,很多乡绅也都过来送行,不在这里办酒席他们非常理解,这是皇帝赐婚,你敢有意见?
各个官员还有乡绅,都一个想法,那就是冲上去问问,这通州修路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们是否有影响。
不过众人也就是跟着看看,没一个敢上前的,刘仁礼虽然是自己走出来的,不过步行缓慢,就那么几步路已经非常艰难,人家还要去成婚,总不能冲上去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