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他心里敞亮了。
奶奶的,还是逃不过去,今晚还是要熬一遭浸猪笼。
虽然又累又饿,又被折腾得一肚子水,庄严还是不厚道地笑了。
笑得人都要弯下腰来,如果不是被绑在树上,庄严肯定会笑得滚倒在地。
苍天饶过谁啊?
都跑不掉……
不久后,井那边传来了苏卉开杀猪一样的嚎叫。
其实,管你什么省拳击队队员,管你什么障碍尖子,管你什么捕俘能手,管你什么射击冠军,来到这里,往特么井里一投,都跟一头生猪差不多,只会嗷嗷叫。
好在的是,第一天晚上,居然所有人都撑了过来。
最后一个受完刑后,庄严绷紧的神经总算松弛下来。
现在,他很想吃点东西。
从今天早上开始吃了早饭后进行追踪和反追踪训练到直接进入审讯和反审讯训练后,他就再没吃过东西了。
最后一个受刑的是严肃。
严肃重新被绑回树上后,庄严朝他投了个鼓励的眼神。
“撑住啊!兄弟!”
虽然嘴上说不出来,心里却是这么喊。
严肃半死不活地抬头看了看庄严,似乎明白他的心意,点了点头算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