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在演习场上,4师被被人打得丢盔弃甲,怕是姜锦霖师长的脸上也不会好过。
士为知己者死。
姜锦霖也好,唐文凯也好,都是自己的伯乐。
于公于私,庄严都必须将侦察营的兵带好。
管他什么教导员,管得罪他什么连长。
庄严觉得自己没闲工夫考虑太多那些破事。
军人,要当就当得纯纯粹粹的,这一辈子,能干自己喜欢干又想干的事,并以此为终身职业,那本身就是一种梦幻的追求和幸福。
在这一点上,庄严很知足。
钟伟的五公里跑完了。
许二的也跑完了。
那天早上,是钟伟那么多年来第一次晚进饭堂,以往2连开饭,他都要站在队伍前训训话,谈谈训练,给兵们打打鸡血。
自从那天开始之后,好一阵子钟伟都没有再训话。
每次2连的队伍集合在饭堂门口,等着钟连长训话的时候,他上去二话不说,上去手一挥,只有两个字——开饭!
钟伟感觉自己作为连长的自尊受损了。
和自己的兵在一起训练,他才突然发现,平素里打篮球还算生龙活虎跑全场的自己其实体能已经衰退不少。
从前黄昏组织打篮球,回回都能来几个扣篮现在回想起来都怎么都觉得自己手下的兵们形迹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