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是破障。之前的这次攻击,破障太顺利了。因为蓝军被红军远距离的烟幕弹发射器给惊到了,有些惊慌,红军旅趁机一拥而上清除了最外沿的混合雷场和防坦克障碍场。
可这个缓冲警戒区里根本不止一个障碍场,也不止一道混合雷场。
在蓝军已经习惯烟雾的情况下,要清障和扫雷,到底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演习到最后一项极其重要的指标就是计算双方战损比。
本来红军旅就处于不利情况下,再损失过大,即便到最后突破了蓝军的防线也毫无作用,战损比会让红军丢掉获胜的机会。
范明君在小行军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又想。
烦!
真的很烦!
现在似乎已经无路可退,也无计可施。
最关键是,这几天,自己的大后方老受到蓝军侦察部队的骚扰。
这让范明君如芒在背。
他知道蓝军旅的侦察营长可不是泛泛之辈,那位叫做庄严的营长曾经是在特种兵部队里非常出名的枪王,而且又是全军特种兵比武的尖子,喝过洋墨水,以训练独特而著称。
看来,这几天给自己带来各种麻烦的后方破袭行动,肯定出自于他的手笔,包括那天自己想从2号桥侧面包抄迂回,结果部队到了桥边被炸了个晕头转向,想必也是蓝军侦察兵的功劳。
虽然已经范明君派出了不少的搜索队,拖网一样将前沿扫了一次,但除了一部分蓝军侦察小组被迫退回他们自己的防区内,还有一小部分留在了自己这边。
最令人气氛的是,他们神出鬼没,居然连导演组的人都敢扮演。
那天据说有搜索分队在2号桥附近的一个山坡上搜索到几个蓝军的侦察兵,结果说是被自己的侦察营以为排长给带队击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