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笑笑，看向楚墨：“那位圣人降临，不由分说，就要将你父亲击杀，是小姐……以死相逼，才阻止了那人。不过那人放话出来，让你父亲自尽，不然……就灭了这个世界的所有生灵。”

楚墨听到这，一双眼都已经变得有些赤红，死死握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父亲为了保全这个世界的生灵，他……他……”界灵说到这，也有些说不下去，最后长叹一声：“他是个真正的英雄，我跟雨薇……也是那一刻，才真正明白他，也才真正开始尊重他。”

“也就是说，他其实是死了。”楚墨喃喃说道：“早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不，他真的可能还活着。”雨薇抬起头，看着楚墨认真说道：“虽然我没有资格让你不要去恨那位……但到了那位的境界，其实做出这种逼迫人的事情，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因为那也未必是他的本意，他只想维护家族的荣誉，只想带走你的母亲……”

“别说这个。”楚墨深吸一口气：“说我父亲。”

“你父亲……当时可以说……神形俱灭了。”雨薇轻声说道：“但是，他会飘零女帝的九命术。”

楚墨那双赤红且暗淡的眸子里，猛的一亮，看向雨薇。

雨薇苦笑道：“但是至尊术，在那位的眼里……其实并不算什么，但那位当年并没有任何举动，只是在你父亲神形俱灭之后，沉默的带着你的母亲离开了。”

楚墨坐在那，久久一言不发。

“所以我们一直认为，或许那位当年……到最后，终究是放了你父亲一马。但这么多年过去，却完全没有你父亲的任何消息。我们到现在也没办法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还活着。”界灵沉声说道。

楚墨轻声道：“对于那种存在来说，真的想要抹杀一个人，想要瞒过你们，其实也很容易的，对吧？”

界灵和雨薇全都沉默不语。

楚墨点点头：“这件事，我知道了。”说着，他站起身，只是身体，却有些微微颤抖。

这是一具完美分身，但楚墨却依然在颤抖。那种发自内心的无力，让他现在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雨薇有些担心的看着楚墨，界灵同样一脸担忧的看着楚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