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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才。”

身为左布政使宋应昌可谓时时刻刻盯着巡抚衙门一举一动。

宋应昌起身踱步一阵,然后有人来报说巡抚衙门来人。

一名吏员入内道:“启禀藩台,这几日抚台身子不舒服,他说一切公文应事暂转至布政司衙门处理。”

“身子不适,中丞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不舒服。”宋应昌一肚子狐疑,他深知赵参鲁此人不会无的放矢,肯定是又在作妖了。

于是宋应昌道:“中丞身子不适,那么我也当前去探视方是道理,来人备轿。”

那吏员连忙道:“使不得,使不得,抚台大人说了不见客,藩台大人就不要白走一趟。”

“哦?那我非要前往呢?”

宋应昌质问道,这吏员满头是汗,宋应昌方面紫髯,望去官威极重,即便他是巡抚衙门里的人,也是不敢在他面前打马虎眼。

吏员吃不住当即将一份公文交上去道:“藩台看了这公文就明白了。”

宋应昌一脸狐疑地将公文过目后,尽管表面上看去他不动声色,但这吏员还是看出对方的眉心动了动。

“原来如此啊!”宋应昌抚须,神色却淡了下来,脸上还有些嘲讽之意,“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那官吏闻言不由大窘。

“下去吧!”

官吏一拜后即离去。

宋应昌看了看手中公文叹道:“不到而立之年竟……古往今来也没有第二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