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传来迷狗说:“我等你给我消息!”
陈寂松口气,在学校操场转了一圈,准备回租的房子打排名赛。
迷狗虽然说是要打辅助位置,但这个决定很重要,需要他回去从长计议,更不是他一个人说了能算的。
还有,李从秋说的那个......他说赵遇不行,是真的吗?
应该不是,谁都能怀疑赵遇,自己都没办法怀疑。
如果说赵遇有时候不行,那也是因为那次他回去找身份证,怕被赵遇耽误兼职,走之前狠狠给了他一断子绝孙脚。
后来,赵遇也好的差不多了。
那文煦为什么千辛万苦为赵遇找医生?不是都发朋友圏的吻痕了吗。
陈寂笃定那次赵遇和文煦做了,因为赵遇一向泰迪成精,那天晚上却只是抱着他睡了一晚。
现在看来,其实也都没有证据。
“'H■。”陈寂觉得自己一本正经的坐在学校路边,分析赵遇有没有病,属实是自己有病。
李从秋那家伙要能当心理医生,帮助同志治疗勃、起,那他第一个就该治治他自己,省的整天盯着他陈寂的屁股,非说自己害了他。
赵遇和文煦这边在房间大眼瞪小眼半天,文煦丝毫没察觉到赵遇是真的生气了。
赵遇哪次不是对他纵容到底,就算有些要求没满足他,但也会通过其他方式加倍补偿回来。
平时在学校,甚至去一些娱乐消费场所,都有人喊他大嫂,各种消费全部免单。
文煦觉得他和赵遇的事情是稳了,不过是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赵遇把他捧到天上去,他迅速就迷失了自己。
直到他听见赵遇说,“滚。”
文煦:“啊?”
“我说让你滚,以后别再出现我的视线范围内,今天的事情,但凡外面有一个人知道,你就等着让你家里人给你收尸。”赵遇冷酷无情起来从不是人。
他有过那么多男朋友,没有一个敢像文煦这样自作主张的。
就连和他结了婚的陈寂......算了,那是个例外,陈寂巴不得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陈寂在学校想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失魂落魄,要从操场离开,迎面走过来几个男生。
一个都不认识,也许是大一的,小路很窄,陈寂错开身子让他们先过,没想到一个男生左挡右挡,就是不肯让陈寂过去。
陈寂心说又一个有病的,撞了对方的肩膀就往外走。
“站住,你就是陈寂吧?”那男生隐忍怒气道。
对方的声音让陈寂有一丁点耳熟,陈寂狐疑的回头,“有事?”
怀疑自己在不知道的时候出道了,不然怎么好像人人都认识他陈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