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听不懂,只觉得这话有些歧义,却还没想到意思,便弄了弄野稚的发带,把有些乱的长发整理好,柔声道:“节目组让我们准备下一个才艺,我想跳一支水袖舞,曲子填词都弄好了,只只听一听?”
手指在发间轻轻抚摸,温柔又眷恋。
野稚几乎是有些昏昏欲睡了,听到这话又精神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刚要开口说要,想了一下又有些犹豫。
“你是要表演的,先给我听了会不会不好?”
桃夭摇头,拿过一旁的挎包取出手机和耳机,一边点开一边道:“没有什么不好的。”
本身,这首歌就是为你而做的。
桃夭靠在木椅上,野稚靠在她怀里,两人一人戴了一边耳机,按下播放键,山泉流过怪石沟壑的熟悉声音便传进了耳朵里。
野稚有些惊讶,越往下听越是脸色复杂,编曲完整,歌声清澈,填词不及百万级别,但却是为了一人而写。
“日思夜想,念念不忘。”
野稚来回的念着歌曲里面的词儿,莫名就鼻子酸酸的,眼眶里泛起了水雾,侧头望着桃夭安静微笑的脸含着鼻音问:“想谁呢那么来劲儿。”
白色的耳机,一边挂在左耳,一边挂在右耳,桃夭微微低头,极尽温柔地望着有点儿恼羞成怒的野稚,轻轻道:“自然是你了。”
我日思夜想是你,念念不忘也是你,喜也是你,忧也是你。
说不出的话哽在喉头,野稚低着头咬着唇不肯松口,生怕这突然的情绪将自己压得崩溃,倔强得睁着眼睛不想流眼泪。
她太久没有尝过有人思念,有人陪伴的滋味,一下尝了味道,却觉得甜里带着苦。
桃夭静静地看她,轻轻地将人揽在怀里,将耳机摘掉,系数吻掉那些泛滥的湿意和苦涩,吞进肚子里,好声好气地哄着野稚高兴。
“怎么哭了呢?”
野稚只觉得丢脸,埋在人怀里不愿意出来,瓮声瓮气地问:“姐姐为什么对我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