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觉秋问他:饿不饿?早上还没吃东西吧?仍然没有回音,易觉秋继续说:卓医生跟我说了你的情况,我是想让他看看你。
终于有了反应,宁折冷笑了声:为什么要假装关心我?送我到这种鬼地方,难道不是希望我死在这里?易觉秋似乎有些生气,皱着眉头:你在说什么,我不关心你?宁折,真像你说的,我早该把你赶出去,管你在外面做些什么,是生是死。
宁折轻笑了声:也对,你是关心,我还欠你的债呢,你放心,那些债跑不掉的,那他顿住,昨天夜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派来的?怎么了?易觉秋转头看过一眼:发生什么了?没什么。
宁折僵硬地说。
到底怎么回事?易觉秋追问,还在高架上,就要把车不管不顾地停到一边。
有人要杀我。
宁折盯着他,终于开口:夜里有人站在我床边,准备给我打针,被人打断了。
他抬手指了指左边颈侧:他特意拨开我头发,把这里露出来。
易觉秋眉头皱得更深,他并不怀疑宁折的话:什么时候?什么人?看清了吗?没,我背对他,但外面的值班护士叫他张护士,好像是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