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折手指按了按他后背一条明显的伤疤,随口吻:怎么弄的?特种部队的训练,每个人都有。
易觉秋说得淡淡的:也可能是打架被人砍的,忘了。
听着像混黑道的。
宁折说。
易觉秋却笑了下,冷笑:黑道?黑道在军方面前都是小儿科,你不知道他突然打住话头:算了,不说这个。
为什么要从军工转做民商?宁折又问。
易觉秋眉头皱了皱,偏头看向宁折:很多事情说了你也不懂,别问这么多。
宁折也皱起眉头,这话的意思不是说他不懂,而是他不配懂,或者,没资格知道。
他有些生气,默默翻了个白眼。
不知道的好,相信我。
易觉秋又说,声线低了几寸,软了几分,听着像在哄人。
鬼才要知道,宁折想。
下午又玩了会浮潜,继续晒太阳,直到在船上看完日落才回到岸边,没去渔市,在游艇码头附近找地方吃饭又花了好一会,易觉秋对这里还是不熟,又挑剔,最后还是打电话给阿迪,遥控指路才找到一家满意的。
一通折腾下来吃完饭已经到了深夜,一天晒下来宁折也没见变黑,只是红了些,像酒后又像浴后,但他是开心的,易觉秋的心情也很好,港口马上就要动工,一切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