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时,易觉秋比了个OK的手势,要把呼吸器塞回宁折的口里,宁折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可以直接把他的呼吸器给易觉秋,两人共用一只氧气瓶就可以了。
但他刚才他也说不清。
又游了很长一段,在氧气瓶即将用尽的时候,易觉秋在水下示意马上就可以上岸了。
终于,两人从水底浮出水面,精疲力竭地喘着气,大口呼吸久违的空气。
宁折马上去看易觉秋的伤口,枪伤,又在水下这么久,再不马上处理会很麻烦,搞不好整支胳膊会因此废掉,他很着急。
此时稍微松懈下来,易觉秋的整个左半边身体已开始麻痹,两人上了岸,宁折说:你别动,我去找地方给阿迪打电话。
易觉秋喘着气,撑着仔细看了看四周,确认这里距离出事地点已经很远,是安全的后才说:好。
阿迪赶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私人医生,上车便一刻不耽搁地给易觉秋开始处理伤口。
他的胳膊会没事吧?宁折担心。
医生说:如果当时就处理肯定没事,现在不好说,估计多多少少会有点影响。
没事,不会废掉的。
易觉秋安慰说,他此时满额头都是汗,因为不准医生用麻药,这种时候他要保持清醒,避免昏迷时遇到第二次袭击。
宁折握着他另一只手,看着医生剪开洞口,处理好,又在皮肉*合。
那人咬着牙,满头大汗地一声不吭。
他们是冲我来。
宁折低下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