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的功夫,方才还严阵以待的保镖们都倒在了地上,易觉秋却连一丝灰尘都没沾上,站起来拍了拍西装外套,把枪收进内袋,就像从来没拿出来过一样。
一场枪战就在眼皮子底下发生,倒下六个人,剩下的所有人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是不相信我,还是故意要试我?易觉秋再次绕在他们的身后,步子却比刚才重了很多,那股强大的,来自最强势的Alpha的气息再也没有收敛半分,全都释放了出来,在场的人无不噤若寒蝉。
他走到方崇山身边顿住,过了几秒,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到桌上,方崇山的手里正抓着一把刀。
几个比你们还要废物的保镖,一把小刀?你们想干什么?他带着浓浓的嘲意。
从方崇山手里抽出那把刀晃了晃,挺锋利,既然你带了刀,那也别浪费了。
易觉秋说。
他慢慢踱到顾义仁身前,脸却对着其他人:刚才你们说,顾部说话像放屁,全都是空话诱饵,那这条舌头实在太可恨了。
易觉秋一只手狠狠掐住顾义仁的喉咙,逼得他自己吐出舌头,而后一把扣住他的后颈往桌面上一撞,手起刀落,尖刀的刃自上而下地笔直插入舌头中,刃尖穿过吐出来的舌头直直钉进了桌子里,顾义仁像一条狗一样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凄惨嘶哑的尖啸。
嘘嘘易觉秋在他耳边说:太吵了,安静点,再吵下去,我只能连你喉咙也割了。
血如瀑布,很快染红了半张桌子和顾义仁整个上半身,两边坐着的人想往后去却根本动不了,被施了定身咒一样。
都怪方老板,带什么不好,偏要带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