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折一愣:什么话?24小时不准离开我视线。
易觉秋说。
还没等宁折回过神,易觉秋一只手揽住他的腰,直接将人扛在没受伤的那边肩上往二楼去,进到他自己的房间后把人轻轻丢到床上。
房间没开灯,他拧开宁折边上一盏很小的台灯,发出微弱朦胧的光,而后在另一侧躺下,把人抱进怀里说:有光又有我,你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这灯明明上一次在这房间并没见过,什么时候弄的?宁折想。
这时候睡意却没那么浓了,窗外风声渐厉,雪应该大起来了,易觉秋身上的信息素味道不浓不淡,正好安睡,简直是天然的助眠剂,但他的手易觉秋的一只胳膊枕在宁折脖颈下,另一只手抚着宁折的肩背,而后轻轻在他颈后腺体的地方滑过去,带了些极轻微的力道。
非常非常轻,但宁折还是感觉到了,他浑身不自觉颤了颤,捉住那只手:别动这里。
为什么?易觉秋低低地问:我知道我不能标记你,但是Alpha跟Alpha也可以让信息素交融,你不想试一试?不。
宁折近乎偏执地坚持:不要。
一下进入僵持,易觉秋觉察到怀里的人身体正在逐步僵硬,过了会他叹了口气:好,那就不要。
他亲了亲宁折的额头:好了,我不碰了。
又似安抚道:我们可以慢慢来。
然后说:你的白梅味道淡淡的,很好闻,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