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他一开口,嗓子都是被堵住的。
宁折转过身,握住他放在肩上的手,已经过去了。
易觉秋才在这里待上这么一小会,就被这里诡异又压抑的氛围弄得受不了,那种令人呕吐的窒息感,他说:我们上去吧。
嗯,好。
宁折关上试验室的灯,一起往上走。
前厅壁炉的柴火还燃着,易觉秋往里又加了些木头,两人靠在那张沙发椅上一起坐下来。
易觉秋认真又担忧地问他:小宁,你现在的身体真的没事了吗?宁折摇头:没事了,真的。
他几乎没有犹豫,就这么坦然地看着易觉秋的眼睛说了假话,就像他曾经幻想过有一天易觉秋会真的问出这个问题,而他早就想好了要这么回答。
易觉秋卷入他烂糟糟的人生已经够多了,根本没有办法解决的难题,不要再抛给他。
宁折。
易觉秋连名带姓地叫他,神情格外认真严肃。
什么?易觉秋牵过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我希望你知道,无论你是A还是O,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