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折趴在浴缸边猛地睁开眼:你怎么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来的?承认是不可能承认偷窥的,易觉秋清了清嗓子:没多久,刚好看到你在忙。
那是我打工的地方,我很喜欢,想继续去。
宁折说。
易觉秋想了想,做了一些让步:我会找人帮你,你身体好的时候可以去,最多半天。
嗯。
宁折不甘心地应了声,又叹了口气。
他想到什么:你这样对冯川,他会记恨你。
为易家操持了一辈子,最后被驱逐出利益核心,宁折有些担心,易觉秋摇摇头:不足为惧,我并没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何况,如果他还打算在亚联邦混下去,就得忌惮着我。
虽然易觉秋在刻意削弱他的军工背景,但这方面确实是他最大的底气,只要这个背景在,无人可以撼动他。
这夜宁折睡在了小楼里,易觉秋从背后抱着他,胳膊搂进了他的腰,一个根本无法逃跑的姿势,窗户开着,只是拉紧了窗帘,头顶的吊扇不紧不慢地转着,这是宁折从回到A市起就想念的感觉,此时终于又回到身边,心里却是千头万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