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跟我演清纯小白-兔?闻栖把路晚安抱上来,手背抹了把路晚安还在流淌汗珠的额头,力劲有些大,似乎被路晚安的举动招惹到了。
她板正过路晚安的脸,眼里都是无法静心的烦乱,低沉下嗓音,又狠又暴躁:谁教你这样玩的?不知道跪着更
闻栖没说后半句话,呼吸并不比路晚安好到哪里去,她咬咬牙,居然找不到合适的词汇跟路晚安沟通。
她们关系不应该这样。
路晚安孱弱的肩膀在颤,说实话,跟闻栖分别那么多年,常年又不联系,她根本不清楚闻栖的喜好,不知道闻栖喜欢怎样的。
她主动点都担心闻栖会嫌她倒贴,她只知道,自己跟木头一样什么都不做,就真的和闻栖没机会了。
我不懂路晚安摇摇头,脸色很白,羸弱无力:我只是想亲亲你。
她喜欢伏在闻栖的膝上看闻栖,那个角度能看清闻栖垂下眸子的眼神,很温馨,很舒坦。
闻栖的虎口掐紧了几分,下巴绷着:你最好是真的不懂。路晚安窝了下肩骨,不知道闻栖为什么突然发那么大脾气,可是闻栖又这样抱着她
还没理清个所以然,路晚安被闻栖来了一记深吻,和前面两次不一样,这回闻栖动作更加急躁,几乎不给路晚安任何适应的机会。
路晚安被吻的节节败退,整个后背都压在方向盘上,扬起脖颈承受着。
多凶都好,只要这个人是闻栖就行,都是缠绵的。
换气闻栖的声音把陷入沉沦的路晚安惊醒。
她慌乱的深呼吸,满脸都在发烫。
闻栖知道路晚安有很严重的哮喘,没多久就放开了路晚安,原本毫无血色的唇也被她吻的殷红。